贺庭只是给了个假设,她就已经把身后事都想好了,他只感觉太阳穴一阵胀痛。
“就算被剥皮抽骨也愿意?”
剥皮抽骨?
林枝小声问:“不是给我来一针,让我没有知觉然后才开始的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贺庭没直接回答,只是把问题抛了回去。
他这语气,一听就很悬,林枝猛摇头。
她还以为是像电影里的那样,弄晕或弄死后泡在容器里然后慢慢研究呢。
要是活生生的研究,那可谢谢了,这活儿她不干。
“我不去了,我小心点,以后不轻易往外拿。”
“对了,他们等会儿要是问起这些,你可得帮我兜着。”
“就这么相信我?”
“不然呢?”林枝一脸奇怪,“我们可是互助互利的一家人啊,你帮我兜着,我帮你看孩子啊。”
她那么贵的一个人,光给钱可不行,要是做了什么坏事,他可都得帮忙兜着的。
“合作?”
林枝点头,“对的,就是合作。”
贺庭了解了,站起来伸出手,“那么,林枝同志,合作愉快。”
林枝挑眉,这人,还挺正式。
饭煮好后,林枝把腊肉放下去闷,然后就接替了看火的工作。
说是接替,其实就只是盯着看而已,贺庭把位置让给她时灶洞里放着几木头,她不动火就不会灭。
那一大把腐竹被贺庭用来和木耳一块炒了一大盘,也不知道怎么炒的,反正就是香。
林枝吃着鸡蛋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,然后就被投喂了一碗。
到了开饭时间,看着桌上摆的饭和那一大篮子鸡蛋,除了林枝和贺庭外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贺母捂着心口,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