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,妈妈,她想回家啊,她不想给这人当媳妇儿,她想活着啊。
受到惊吓后,林枝对对方滤镜全都没了,她现在就想离这男人远远的。
贺庭搬了两个凳子过来,自己坐下后,示意林枝也坐下。
“既然你说自己是从五十年后来的,那我问你些问题。”
林枝继续打哭嗝,“嗝~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?”
贺庭抬头,轻飘飘睨她一眼,“不想说?”
明明自己才是站着的一个,可对方给人的感觉,就好像他是堂上官僚,而她是正在被审问的犯人一样。
林枝现在又累又困,可又不敢跑,只能十分憋屈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。
接下来四个小时里,林枝被榨干了所有可利用的价值,见确实问不了有用的东西了,贺庭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。
起床哨声都响了两遍了,那说明自己被当犯人审问了一个晚上,林枝心里早已哭成了狗。
她现在觉得直接打死她也挺好的,至少不用受这折磨。
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审犯人的,每句话里都有坑,有些她认为不能说不想说的,全都被挖出来的。
有这技术,还当什么兵啊,直接转业,当个专门审犯人的多好啊。
翻来覆去证实几遍后,贺庭已经相信了林枝的身份,可他不仅没说,还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林枝看。
林枝又哭了,这回不是被吓哭的,而是被气哭的,她把底都兜干净了,连自己什么时候来大姨妈都说了,他还想怎么样啊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