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这话，雪文宣好像并不意外。

“你的身份特殊，这不是什么秘密，言灵对你失效这一点，『除夕』成员的人都知道。

还有，你也不用给自己标榜什么道德典范。”

雪文宣又拿出一张纸条，上面写：

【大夏会不会成为夏煜的敌人，结果：不会。】

【大夏会不会受到夏煜的破坏，结果：不会。】

夏煜拿起纸条看完后，表情怪异的盯着雪文宣。

我和他是敌人，和大夏却不是。

什么意思？你才是鬼？现在就我们俩人了，你怀疑自己是鬼？

雪文宣无视夏煜怪异的目光，淡然道：“别猜了，我不可能是反派。我同样对大夏忠心耿耿。我只是单纯和你是敌人罢了。”

“若是我查出你于大夏有害，今天我还会过来和你有这段谈话吗？”

闻言，夏煜一皱眉，突然想到了几个字：大道之争！

雪文宣是言灵，并且可以轻微的创造改变规则.......这老东西的天赋，该不会是碎片之一吧？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雪文宣看夏煜表情不定。

夏煜呼出一口气，“没什么......”

“呵呵。”雪文宣喝光第三杯茶，一直板着的脸，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：

“夏煜，今天我过来，主要为了一件事，那就是雪芽。”

“咱俩之间，命运既然如此安排，那一定是有道理的。你不用说，我也能猜出个一二，大抵是在某些方面上，咱俩是必须舍其一的存在。”

“咱俩都属于同一种人，言灵无法看到我自己身上的东西，可能是源于你我天赋上.....罢了，这些没必要啰嗦了。”

“我想说的是，在你身上，我能看到大夏的未来，私生活虽然不检点，但几次大事下来，能看出你的担当和责任，这就足够了。”

“你和雪芽的事，自由发展。不过明面上，我是一定要当那个坏人的。这么多年，我被渗透过很多次，包括地魁教以及境外势力，他们都想搞清楚我身上的秘密，顺水推舟之下，我现在身份比较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