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王员外识人无数,也不是胆小的人,他不慌不忙地为自己开脱。

“大人明察,我在县里这么多年了,为人如何,您可以问问,这件事儿是摆明了是卖货郎故意栽赃陷害给我。”

比起卖货郎,王员外一点慌张都没有,哪怕是说了这么多话,依旧条理清晰。

“既然是卖货郎供出来我,那我倒要问问他,是不是真的跟我见过面,当面跟我说过这些事情?”

“或者是是否有人为他作证,见我同卖货郎打过交道?”

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卖货郎,想知道他是什么回答。

“你胡说什么?我怎么,我怎么……”

卖货郎突然意识到,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证据证明王员外指使他的。

因为传话的人是家丁,两人从未见过面。

王员外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,嘴唇扬起得意的笑,整个人有几分自得。

“你看,说不出来吧?这说明你根本没有证据,既然如此,你凭什么说是我指使的。”

说到最后,王员外还有些气愤,如同被欺负的老实人一般。

“肃静,王员外,你说他污蔑你,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?”

县令没有听信两人的一面之词,在他心里,不管断定什么案子,都要讲究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