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话是吧,镇北侯把那些不听话的全都弄去修城墙了,修不完就不许离开。
所以,如今的镇北军并不是扎营在黑城里,而是在新城墙底下,距离城墙不足三里地,距离黑城则有十几里地的位置。
还只是四月天,半夜跑马确实是冷的,即便是披了披风,柳若娇这娇滴滴的小身板也有些吃不消。
“我还好,你快些追上去吧。”柳若娇忍着不适,催促徐越峰。
她看萧悦安都快跑出残影了,若不是月色很亮,她都能看不见人了,大哥二哥他们也跑的很快,就徐越峰顾忌自己的身体,一直在掉尾巴。
可柳若娇知道这会儿不是矫情的时候,镇北侯那边的伤势说不定还能用上她呢。
“吁!”徐越峰拉了下缰绳,不仅没追人,反而还停下来了。
他伸手摸了摸媳妇儿的小手跟脸,冰冰凉的,就知道媳妇儿肯定是在强忍着,他可不想媳妇儿生病。
“相公,你做什么?”柳若娇眼看着大部队远去,这人还摸她脸,简直无语。
“你不能继续这样吹了,会生病。”徐越峰低沉的声音响起,眉头紧锁,有些后悔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个披风。
最终他视线落在柳若娇的披风上,抬手将她的披风解开反过来从前头给她罩上,然后将披风前头的绳子绕过媳妇儿的脖子绑在了媳妇儿的后脖颈上,再把披风两边往柳若娇后背上拢了拢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。
末了再把帽子直接反着戴在柳若娇的脸上,帽绳在她后脑抽紧打结,微微留了个透气的口子,柳若娇便整个人被“裹了”个严严实实。
“娇儿,可能透气?”做完这一切,徐越峰才出声问。
“......能。”柳若娇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,怎么觉得她这相公有点憨?
是不是现在有床棉被,他也能给自己裹上?
“靠紧我,咱们出发了。”徐越峰看着自己的“杰作”,满意的点点头,再次一夹马腹奔跑了起来。
这次不同之前的“满满晃悠”,徐越峰用出了自己的实力,真“风驰电掣”的赶起路来,很快就追上了柳若安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