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快帮我按住它,我要在这兔子身上割一道小伤口!”柳若娇一看柳母来了,快乐的招招手。
这野兔子力气大的很,她这娇娇弱弱的身体没点力气,怕是按不住哦。
“师父?什么师父?”柳母一头雾水,没搞明白怎么回事。
“哦,忘了跟您说,我今天拜胡爷爷为师了,他教我做伤药呢,到时候就能给大哥带着防身用了。”
“娘,等我会做了,每个月都给大哥寄过去,免得他受伤了,军营里却缺医少药的。”柳若娇转头对柳母道。
“说的是,来,娘帮你割,你离远点别伤到了。”柳母一听是这个理。
一把夺过柳若娇手里的菜刀,嫌弃的将她推开些。
她乖乖女儿皮肤那么嫩,要是不小心叫这个畜生抓一下,可是要破皮的。
“......”柳若娇,娘,她其实没有那么弱,真的...
别管柳若娇怎么想吧,事实就是柳母不仅自己按着兔子在它后腿上割了个口子,还自己用药粉给它上药包扎了。
全程柳若娇只能在一旁伸着脖子看。
说好的做实验呢,某人蹲在那戳蚂蚁,娘真的操心太过了。
不过忧愁归忧愁,柳若娇还是验证了自己做的药粉功效不错。
因为那伤口见了药粉立马就止住血了,立竿见影啊!
柳若娇心情马上就愉悦了,有这么好的药,在战场上能保命的几率就更大了。
于是她捧着小碗,回去继续研磨药粉去了,就那么一小点,都不够几回用的。
大哥跟徐越峰两个人去参军,自然要多多的备上些。
于是,等徐越峰踩着月亮回来的时候,发现自家媳妇儿一身的疲惫,却还躺在床上没睡着,似乎在等着他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