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银雪爬到月老的衣襟里时,玄墨趴不住了,立马弹起来用脑袋在月老衣服外面拱,就想把银雪拱出来,边拱边说:“银雪快出来,你怎么可以爬到月老衣服里,男女授受不亲,你赶紧出来!”
银雪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任何旖旎想法,在她的意识里,月老压根就是个没有性别之分的长辈,她不过是在享受那种任意妄为也不会受责罚辱骂的被宠爱感觉罢了,现在玄墨居然敢打扰,她便连忙伸出爪子猛拍玄墨的脑袋,皱眉说:“干嘛呢,你快点走开!”拍打间竟在指甲中勾出了几根黑色的猫毛,可见下手也没有多少留情的意思。
玄墨被狠拍了几下,顿时懵在原地,他那向来呈针状的瞳孔也变得圆滚滚的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,呆了半天才举起猫爪子摸了摸脑袋上的痛处,可怜兮兮地说:“你居然打我!”
银雪抖了抖胡子,脸上完全没有心疼和歉意:“月老都没说不能这样,谁让你挤我呀。”
玄墨更委屈了,耳朵折成飞机耳,腰背弓起来,尾巴紧紧圈着身体,尾巴尖收在爪子间,蔫蔫说道:“你长大了,不能这样待在月老衣服里的。”
这岂是你说不能就不能的,银雪小脑袋一转,回头看着月老问:“我不能待在您衣服里吗?”
月老嘴里发出呵呵笑声,一手抱住衣襟里的银雪,一手抵着玄墨的脑袋将他推开,然后低头看着银雪,温柔慈祥地说: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银雪甚是满意,回过头一脸神气地对被推远的玄墨说:“呐,月老说可以!”
玄墨更蔫了,耳朵后背尾巴都变得无精打采,整一副被甩的模样。蔫了半天,他忽然抬头狠狠地瞪着月老,接着便猛扑过去,逮住月老的手就咬了起来。他那小尖牙齿把月老的手啃出了一个个小坑,分明是在发泄怒气。
月老没有挣扎,任由玄墨啃咬,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玄墨的吃醋劲,每每银雪粘着他时,这小子就会拿他出气。不过出气归出气,他却很有分寸,绝不会真把他的手咬破洞,即便物理攻击造成的皮肉伤根本不会让神仙觉得疼痛,但他还是口下留情了,可见这凶劲里还是充满爱的。
银雪趴在月老的衣襟上,露出个小猫头看着玄墨在啃咬月老,认真思考了一会儿,然后才一脸恍然大悟地对着玄墨说:“哦,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也想待在月老的衣襟里呀?来嘛来嘛,里面还有位置。”
闻言,玄墨啃咬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,他眨了眨眼,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好一阵子后才问:“我也可以进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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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雪伸长脚丫子往旁边撩了撩,试探出衣襟里还有足够位置,便说:“能进的,位置还很空呢。我跟你说哦,月老怀里好暖和的。”
玄墨哪里会管暖不暖和,他就想跟银雪亲近而已,现在银雪给了一个绝佳的机会,自然不会错过。他松开嘴巴轻轻往上一蹦把住了月老的衣襟,脑袋往衣襟里一钻腿上再一蹬,整只猫就都钻进去了。此时他是头下脚上的姿势,两只小脚丫子还在外面拍打着,不过以小猫咪的柔软身姿,他轻轻一扭就转过了身,爪子撑着月老的胸膛往下用力,整只猫就翻转了过来,变成头上脚下的姿势。他脚丫子站在束腰的位置微微一蹬,猫头就从衣襟里露了出来。
月老低头看着从衣服里露出来的一黑一白两个贴在一起的猫头,笑着说:“你们俩快要把我衣服挤坏啦!以前就银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