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白细高跟上镶嵌的碎钻,在灯光下熠熠生辉,再往上是层层叠叠、奢靡繁复的金丝裙摆,腰肢柔韧,令人心旌摇曳。
“我帮你洗……?”
裴未烬的手按在黑色睡袍上,指尖微蜷,手背上的淡青血管在昏暗中更显张力。
他抬手,转而拉开了另一个抽屉。
里面是一件很熟悉的衣服,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裙,布料轻盈柔软,剪裁大胆。
“既然太太有此雅兴,作为丈夫,我责无旁贷。”
晏灼妤见他转身,手上还拿着那件赩炽衣裙,呼吸一滞,脑中浮现出一幕幕失控的回忆。
完了,大事不妙!
她殷勤地站起来,挽上裴未烬的小臂,轻拍以示安抚:“那个,我突然不累了,还是自己洗吧,洗完澡就陪你吃饭,怎么样?”
“不对,我还突然觉得食欲大增,能和你一起用餐了,咱们今晚吃什么?”
她试图转移话题,眼神心虚闪烁。
裴未烬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,语气微凉,压着笑意:“我只是想检查衣物有没有受潮,看看需不需要送洗,倒是你,在怕什么?”
晏灼妤:“……”敢怒不敢言。
京北的天那么干,衣服好好放在柜子里,怎么可能会受潮!
她对着裴未烬假笑了一下,就装吧你。
“我哪有什么怕的,这不是也担心衣服嘛。”
裴未烬将衣服放回抽屉,意味深长道:“是啊,衣服就要常穿才不容易坏。”
“不过今晚怕是要让太太失望了,这衣服穿不得。”
晏灼妤盯着他关上柜门,这才安心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裴未烬声音冷淡,却与话语内容形成微妙的反差:“你生理期快到了,月经前后一周都要好好休养,做不了太过火的姿势,容易受伤。”
是关心人的话,但晏灼妤却被“过火的姿势”这五个字勾住了心神。
无数个限制级的动作浮现在她眼前。
浴室门都要关上了,她突然横插一手,把门挡住,小脸上是蠢蠢欲动的好奇心,和得了免死金牌后的放肆。
“老公,你说的这个过火的姿势,具体是指什么?”
晏灼妤说着话,手已经摸在裴未烬结实的腹肌上,一点点描绘着肌肉线条的走向,还顺着人鱼线扯了下他的短裤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