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晏灼妤显然低估了裴未烬对时尚潮流的独到见解,以及审美的多样性。
第二天被闹钟叫醒的时候,她顺势滚到裴未烬那半边床上,手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那个被冷落的男士手表礼盒。
“咦,怎么感觉轻了不少?”
晏灼妤睡意消散几分,坐起身,小心翼翼地打开礼盒。
里面空空如也,那块男士手表已经不见了。
“不会吧,他今天戴了三块表去公司……??”
洗漱完下楼后,晏灼妤旁敲侧击的从管家那里询问着。
“田叔,裴先生今天有没有哪里和往常不一样?”
管家略一沉思,笑得慈祥:“先生今天看起来格外精神焕发,而且,他居然戴了三块手表去公司,真是少见呢!”
晏灼妤一时语塞,难得不知该怎么接话,沉默寡言的点了点头:“哦……这样啊,真是稀奇。”
临行前,管家又递上一个精美的手机盒,语带关切:
“太太,裴先生知道您今天要进山拍戏,信号可能不稳,所以特地为您定制了这部与他同款的手机。即便在无信号区域,也可以与保持联系。若遇剧烈晃动或危险状况,手机会自动发送求救信息,厂家将立即派遣直升机进行救援。”
他简明扼要地介绍了几个关键功能,剩余的全都在说明书上。
晏灼妤这才想起询问:“这部手机,多少钱?”
“600万。”管家轻轻吐出这个数字,在心里流下了羡慕的眼泪。
“能救命的话,还是挺值的。”
起码比裴未烬从直播间白扔的那一千多万值多了!
如此对比下来,晏灼妤咬着牙,笑呵呵地夸了句:“真是越来越会勤俭持家了。”
抵达约定地点,与乔欣韵汇合后,剧组安排了几辆专车,所有工作人员一同前往辛南山。
路上,谭汶博为了让接下来的拍摄更为顺利,张罗着大家先围读剧本,互相熟悉一下。
两个多小时的路途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不过走到后半段,晏灼妤就明白了导演那句“条件比较艰苦”不是闹着玩的。
道路两旁密林丛生,视野所及皆是葱郁,原本平坦的柏油路也随山势起伏变成了崎岖的泥泞小径。
车辆颠簸,大家也都没了对台词的兴致。
晏灼妤昏昏欲睡地打开手机,好让自己坚挺到村庄。
一打开微博,恰好微博推送了灼夜的最新动态。
他回复的是那条关于“某人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