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按照先帝颁布的大夏律法,所有王府长史若不犯谋逆之罪。便需送回所属藩王之地接受处罚,皇上无权过问。”
“甄长史所言极是!”
“对,我们在盛京代表各地藩王,皇上处置我等,就相当于处置藩王一般。”
“难道皇帝要违背先帝颁布的法律吗?”
“.......”
下面的一众长史立刻声援其甄牛猛。
这条律法林天当然知道。
当初先帝为了安抚各地藩王不要独立,按年缴纳税银。
就给予了各地藩王很大的自治权,这便是其中一条。
藩王属地之人,需要回到属地接受惩治。
可这条律法虽然颁布,但只是做样子。
没有一个藩王真的去按照此律法执行。
因为这样来回运犯人的代价太大,也没那个必要。
无论是谁在盛京犯法,都由盛京衙门一并处罚。
林天没想到,甄牛猛今日会将此法律拿出来说事。
“皇上,请问您为何不按照大夏律法行事?”
甄牛猛见厉帝沉默不语,冷笑一声。
再次上前质问道。
真是有准备而来啊!
林天面色阴沉地看向甄牛猛。
这个家伙显然要比他的弟弟强上不少,还知道利用大夏的律法说事。
不过,这确实让林天有些为难。
毕竟当着一众长史的面,他不可能公然反驳先帝律法。
一旦这样做了,就等于直接触碰各地藩王自治权,他们必然人人自危。
到时候平东王再一鼓动,弄不好会联合起来对付皇权。
可现在的认怂也不行。
就等于告诉所有人,皇帝触犯律法,而且还向平东王低头。
一旦这个消息传到各大藩王耳中,平东王再与自己开打。
到时候局面会更加被动。
“这件事朕本不愿当众提起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!”
林天假装叹了一口气。
甄牛猛见厉帝如此说,明显一怔。
难道厉帝还要什么事情自己没有掌握?
“甄牛猛,甄牛必所犯的罪责难道你和皇叔心里不清楚吗?真的让朕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?”
甄牛猛双眉紧皱,他不知道厉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他们甄家跟随平东王这么多年,并没听说过平东王有什么把柄落到厉帝手中啊。
装腔作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