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翔被季子然这一系列操作弄得有些懵,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暴露。却又听到季子然道:“早就听陈教授说王副院长高风亮节、关爱晚辈,为科研事业奉献一生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子然深感钦佩。”
内室众人心中暗道:“你要不听听看你在说什么呢?”
王翔被高高架起,只能无奈地走到操作台,颤抖着双手在操作台前进行着心理建设。季子然和陈执礼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而王翔迟迟不见动作,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季子然自然不可能让他真的去操作祛除暗物质,她只是想逐步瓦解王翔的心理防线。
五分钟后,眼见王翔双腿颤抖,快要站立不稳。季子然突然噗嗤笑出声来,道:“王副院长,您这是怎么了?为何迟迟不动手呢?要不您检测看看上面还有没有暗物质?”
闻言,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煎熬的王翔猛地抬头,嗓音甚至已经变得嘶哑:“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过是和王副院长开了个玩笑,暗物质在您来之前我就已经处理掉了,您不妨检测一下看看我是否清理干净了。”
季子然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翔,又道:“只是也怪子然失礼了,没想到我们王副院长竟被我吓到了。抱歉啊,王副院长。”
王翔闻言松了口气,当恐惧散去,只觉浑身无力。他开始反思自己确实表现得有些失常,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:“季同志真顽皮。”
但他又不相信季子然这个半路出家的人能够成功消除暗物质,便拿起合成布料认真地检查起来。果不其然,无论他怎么检查都查不出暗物质的存在,不由震惊,眯起眼睛审视起季子然来。
半晌,他问道:“季同志是学什么专业的?如何去除的暗物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