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季子然入定般不出声,宁含章自己给自己安排道:“然然啊,你爷爷管作物,那我就和你二姑夫一起管牧场吧。你看如何?我就不信我还能比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......”
见宁含章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,季子然也乐见其成,反正家里的小辈们也不会真的就让二老上手,就道:“好,听姥爷的。”
听到季子然的应允,宁含章又挑衅的给季安邦一个眼神,二老的眼神就这样在空中大战了一个又一个回合,一家人直觉好笑,默契的看着二老眼神大战。
“好了时间不早了,大家也该回家休息了,好好准备明天的体检。子期去把餐厅的白酒拿过来。”季子然礼貌的对大家下了逐客令,又对季子期说道。
季子期闻言满是疑惑的去取酒,还念叨着:“不是明早体检,谁也不能喝酒啊,拿酒做什么,还要歃血为盟啊。”
“然然啊,你拿酒做什么啊?”见状,家人们纷纷发出疑问,而宁渚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,他觉得这波好像又是冲自己来的。
“姐,酒到了,放哪儿?”季子期屁颠屁颠的拿着酒上楼问道。
“啊不用放哪儿,打开,给小舅舅含一口,明天要体检小舅舅可别喝。其他的用喷壶全都喷在他身上。”
听到季子然的此言,宁渚心下大骇,心想:“完蛋,果然是冲我来的。”
就听季子然又道:“阿澜一会你送小舅舅回去,装醉小舅舅会吧,毕竟聚餐后你就没回去,为了不让吕姹怀疑,你就说自己喝多了,被我爸带回家睡觉了。”
“啊会的会的。”宁渚忙不迭的回答道。当季子然的精细洞察力显露无遗时,房间内的其他人无不被深深折服。紧接着,各家相继告别,踏上了归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