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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黑暗将她全身包裹住,一股不安涌上了心头。

“应......”

正想呼叫,一只粗粝的大手将她的口鼻捂住,随后门被一脚踢得关上。

巨大的恐惧惊的温挽身子发颤,只是口鼻被人捂住,她叫不出来,只能使劲捶打那个挟持自己的男人。

巨大的身高差让她明白,对方肯定不是女人。

“别说话,我放手。”

是霍承邺。

温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同时松了口气,猛地朝他点头。

霍承邺松开手,只是仍然将她圈在怀中。

温挽没有贸然开灯,想必对方是有难处,这才刻意熄灯。

正想着,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方才温挽进门后被惊恐的情绪包围,这才忽略了房中的血腥味。

如今闻到,立马问他:“你受伤了?”

“嗯......”

他语气疲惫。

因为霍驹行的事情,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,到了温挽这里,他才能得以喘息。

在她去和外祖母谈话时,他已经到温挽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小时了。

“我叫人来给你上药。”

她于黑暗中起身,正想离开,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,提醒她:“你院子里,有他的人,别动,我没事。”

她这才明白,霍承邺为什么要这样小心翼翼。

“那你的伤?”温挽有些迟疑,想起自己房内有些简单的消毒用品和消炎药,于是循着记忆跑到柜子旁,拉开脚边第三个抽屉,从里头拿了个小匣子。

随后开了一盏小台灯。

温挽这才看清楚,他的脸上身上沾满了血,而沙发上铺了张毯子,显然是怕把温挽房间的东西弄脏。

“那么重的伤,还说没事。”她叹息一声。

先拿了药喂到他嘴里,才脱开他的衣裳为他擦拭伤口。

而霍承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