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三个小时,庄海就带着消息回来了。
将温挽去霍驹行机场的事情说了一遍,后面的就不知道了,毕竟霍驹行的机场私密性算是不错的,没有条子都进不去。
不过有人看见顾家的专机,庄海猜测温挽是去了北方。
“这样算来,也好几日了。”盛京意想了想,随后看向胡老夫人,说:“姑祖母,你随我回余州可好?挽挽如今将温家牢牢握在手里,有能力了,不会叫你吃苦。”
哪知,胡老夫人不愿意。
笑着指了指这间屋子,又说:“我来越乡时,这儿只是一间茅草屋,六岁的挽挽就在四处漏风的屋子里哭。
后来,我亲手修葺了这栋茶庄,我的女儿,丈夫都长眠于此,我怎么舍得去别的地方。”
她一直没和温挽说过这件事,虽说胡氏夫妇的墓在绩溪,可真正的胡老先生墓地,却是在越乡。
只是这么多年,她未曾叫温挽祭拜过。
若说心愿,就是希望温挽有朝一日能够再回越乡祭拜祭拜她的外祖父。
“姑祖母......”
他还想再劝劝,奈何胡老夫人却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京意,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,回去吧。”胡老夫人摆摆手,转身往里头走。
盛京意看着她日渐苍老的背影,只叹息一声。
或许一切,要等温挽自己来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