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两名副官一人负责一只手,手里头拿了钳子,针头这些工具。
说是手疗,实则就是手部刑罚。
拔指甲,扎绣花针,断指骨。
只是第一步,邹雨彤便疼的发出凄厉的叫声,额头满是冷汗,两只手止不住的哆嗦,流血,可两名副官不会手软,见她越惨,反而越加兴奋。
“真是可惜,早知道,该叫少帅借蔺严来用用。”顾知寻打趣道。
毕竟谁都知道霍承邺有个魔鬼审讯手,蔺严;他的审讯下,不出五招,就能让一切不想说话的人开口。
温挽勾了勾唇,没说话,只安静的看着邹雨彤的惨样,像个乖顺的瓷娃娃。
毕竟前世,邹雨彤这双手,可没少打她,更没少打顾知寻,如今废了也好,免得她再为非作歹。
“温挽,你,你们不得好死!”她疼的几乎晕厥,可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
温挽不予理会,反而从一旁的桌子上挑了把趁手的小刀,继而走到邹雨彤面前,附身看她。
“我是温家的亲生女儿,你这样,就不怕遭天谴吗?”她愤愤的看着温挽,觉得从前的一切,不过是姐姐教训妹妹,天经地义。
温挽当然不怕,毕竟若是真有天谴,就该她们这些恃强凌弱的人遭。
“把她的嘴堵上,聒噪。”温挽开口,随后是一脸挑衅的看着邹雨彤。
见温挽拿了刀,显然是动真格,邹雨彤也终于知道害怕了,立马瑟缩着,本想求饶,可霍驹行却不给她机会了,两步上前,拿胶条封住了她的嘴。
也是这时,温挽才看到霍驹行。
邹雨彤嘴里发出呜呜声,温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拿起小刀,缓缓朝着她白皙细嫩的脸蛋划去,一刀一刀,如凌迟剜肉,痛苦非凡。
尤其是邹雨彤格外珍惜自己的脸蛋,如今最重要的东西丢失,别提有多心疼,虽用胶条封了嘴巴,仍瞧见有鲜血渗出。
“邹雨彤,你欺负我的时候,想污我名声的时候,想杀我的时候,你母亲想叫人玷污我的时候,可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