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梁氏和邹雨彤被打的不成人样,还是上前去劝盛京意:“表哥,你才来余州,让人小题大做就不好了。”
盛京意拍拍对方的搭上来的手,示意对方安心,随后便叫停了温大爷以及肖潇二人。
肖潇才刚住手,邹氏便马不停蹄的过去搀扶自己的女儿,顺便狠狠瞪了眼温挽,仿佛方才打人的是她一样。
温挽懒得搭理她,叫几人抬东西进门。
温少平连带着大爷一家都恭敬让出条路来,成了陪衬,尤其是温大爷,搓着手问对方:“爷,您说的欠款的事情......”
他说话时,卖力的挤着笑,露出因为长期抽烟而发黄长垢的牙齿,瞧着贼眉鼠眼,令人作呕。
盛京意不想搭理他,便叫肖潇留下来应付对方。
只见肖潇拿出欠条,当着他的面几下撕碎,随后扬在了风中,仿佛从未有过这张欠条一般。
温大爷笑的疯魔,纵使是妻子被打的双颊流血,他也仍然在笑。
温挽带着盛京意走了一段路,途中思考了许久对方的住处问题,今夜到的匆忙,别的院子不是被大爷一家占了就是长期吃灰,此时打扫,若是住下必定得到后半夜。
可若是与她住在清繁院,又更是不妥。
“在想什么?”见温挽神情认真,盛京意走到她的面前,挡住了她的去路,回头看了眼,才说:“再不叫你,你就得撞树了。”
他语气宠溺,仿佛没被方才进门的事情影响到丝毫情绪。
“没什么,方才对你住所犯了难,想来想去,你还是住我从前那间院子,虽远了些,可我才离开没多少日子,想来还是干净的,平日里落了锁,也没佣人进去乱来,只是辛苦你出趟门得走一段路,或者走偏门也行。”
温挽自顾自的讲了一堆,盛京意则一直噙着笑意,直勾勾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