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驹行十分懂事,坐在温挽对面,又叫路过的服务生端茶水来。
“你用的什么法子,叫白霜雪跟你来的?”对于这件事,温挽很是好奇,只看着对方的眼睛,似有戏谑。
怀疑霍驹行用他那张俊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“阿挽这样看我是何意?”霍驹行语气调侃,又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开口道:“都将我看的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别装你这副模样。”温挽微微蹙眉,故作要走的样子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他忙拉住对方的手,安抚着温挽坐下,这才开始娓娓道来:“当时收到电报后,我便叫阿蒋去查了白霜雪的行踪,去了那家她常去的夜总会和她认识,随后便故意透露身份,和盛京意回绩溪的事情。”
他说着,停顿一下,又点了一下盛京意和白霜雪如今的关系:“原本白家是不大瞧的上这桩婚约,但是盛家财富这些年迅速积累,可以说若是盛家有一夺皖安省之意,那可谓是轻而易举,盛家最不缺钱,所以自然不乏招兵买马的钱。
也是这个原因,白家开始重视起来,盛京意的地位更是随着盛家生意水涨船高,白霜雪嫁给他,可以说高攀,白峥嵘便催促白霜雪尽快和盛京意培养感情,而白霜雪又是个傲性子,觉得该骑盛京意一头,就像你方才瞧见的,她丝毫不给盛京意面子。”
温挽认真听完后点了点头,也明白了,如今这些关系缘由。
随后便又想起什么似的,朝着霍驹行发问:“你们兄弟二人,肯定不止故意带白家小姐来这么简单吧。”
茶水端了过来,霍驹行没急着回答温挽的问题。
只等人走后,才回答:“阿挽,怎么不问他?”
这个“他”很有深意,像说霍承邺,又像说盛京意,或许是从今日的事情和霍承邺叫他带白霜雪来这件事上,看出了些许几人关系的旖旎。
温挽瞪他一眼,又是那套威胁的动作:“不说我走了。”
霍驹行,忙拉住她。
“阿挽,你这套也就对我有用。”他有些无奈,只得乖乖回答:“你大概也听过绩溪有宝藏这件事,不是秘密,不止我们霍家,皖安白家,北方顾家还有滇南和黔州可都知道。”
温挽点点头,表明自己知道。
霍驹行松了口气,打量了一番周遭,确定无人后,才开口解释:“此行过来,目的将白霜雪困在绩溪当质子,还有就是秘密寻找宝藏的事情,只是这么多年了,白家没找到,我们也不抱希望,如今更重要的,是等余州的援军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