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盗玉印就是大罪,就是不加上其他的,萍儿也能因顾家的关系在警察厅里坐一辈子。
温挽本不想这番对付她,可她给过萍儿很多机会,奈何对方不珍惜,只能先从她下手,也顺带敲打敲打邹氏母女。
“不,不要小姐,我从未偷盗过玉印,请相信我啊。”萍儿推开押着她的人,连滚带爬的到温挽跟前,揪住她的裙摆磕头祈求。
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她不能去警察厅,去了相当于一辈子都完了,她的弟弟妹妹,她的父亲母亲都不再有依靠。
温挽垂下眼眸冷冷看她,兀自攥紧手心,又看了眼芦苇。
芦苇没表态,偌大的房间内,只听见萍儿不住求饶的消息。
见温挽不说话,她转头攀扯上了芦苇的衣裳,又开始祈求:“芦苇,不,顾小姐,我求求你,我真的没有,真的没有偷窃玉印。”
芦苇不吭声,扭头去看别处。
好歹萍儿是为邹氏做事的,她见此也不忍心,过去又和温挽说情:“挽挽,萍儿到底还小,又是在温家长大的,这事私下处理了就是,不要上报警察厅,传出去,我们温家多丢人。”
听着邹氏的话,温挽冷笑,觉得邹氏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萍儿是她的人,她当然要帮着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