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在,你不必戴这个不舒服的面罩。”他再一次开口。
这句话,许是刺激到温挽的记忆,让她想起了自己给霍承邺开门的事,当时对方就和她说过,霍驹行回去了。
“瞧我这个脑子,我想起来了。”她拍拍额头,将面罩放了回去,又嘱咐他:“你稍等我一会儿,我梳洗一番换个衣裳就出门。”
霍承邺点头,又坐了回去。
这两日戴面罩,让温挽憔悴了不少,想起今日是属于二人的约会,她刻意化了淡妆,又盘了个公主头,与那套水粉色连衣裙很搭,衬得她肤白貌美。
在镜子中欣赏了自己好一番后,确保自己是以最美的姿态见霍承邺,她才心满意足的推门出去。
果然,霍承邺第一眼便看的愣住了。
只等温挽走到他面前,他才收敛了自己的失态,带着人出门。
温挽以往还是去秦淮河,便没问他,只看着窗外,直到开了半个小时,车还未到昨日的地方,温挽才察觉不对。
“不去秦淮河?”她回过头,对上霍承邺的目光。
霍承邺摇摇头,那日汪阑珊还说了个古鸣寺,他没去过,想必温挽也没去过,听闻那边风景不错,他便想着图个新鲜带着人过去。
“等会儿去古鸣寺,那边有斋饭。”霍承邺说。
温挽点头,才知道是换了地方。
又开了十几分钟,车子到了一处稍微清净些的地方,温挽便瞧见了路边盛开的樱花,粉白相间,微风吹过,花朵争相落下,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。
到了寺门口,便有佛子出来迎接,霍承邺早早便派人通知了下去,害怕遇到刺杀,如今寺外寺内少说有五十个霍家的副官在驻守。
“少帅,温小姐。”那佛子捻着佛珠,同霍承邺和温挽问好,又说:“主持在里面等着二位,请跟我来。”
对方做了请的手势。
霍承邺则带着温挽进了寺庙大门,二人跟着佛子,步行穿过几间禅房,这才来到吃斋饭的地方。
到门口,佛子停下,又同二人开口:“主持备了丰盛的早膳,还请少帅和小姐吃完后随我去主持打坐的禅房。”
说完,他便离开,只让二人自己进去吃。
霍承邺也没客气,跨步进门,瞧见桌上摆了两碗素面和一些码子以及豆浆,霍承邺便招呼着温挽坐下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