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挽浅笑,不想与她聊太多,虽说她了解盛氏,可到底盛氏如今只有她的表哥在操持,若细说下去,温挽也怕露出破绽。
“那盛小姐与温小姐可有关系?”汪阑珊倒是不想那么快放过她。
温挽捏紧了手心,觉得汪阑珊还是如前世一样难缠,再看到霍驹行那张脸,她就会想起二人逼死自己的那日。
一股窒息感席卷而来,让她有些难以呼吸。
“盛小姐,怎么了?”汪阑珊见她不答,又催促着问。
温挽回过神,浅笑着说没事,才回答了她的话:“若算起来,我的祖父是温小姐祖母的长兄,我们算是表亲。”
汪阑珊故作了解的点头,随后看向霍驹行,讥讽道:“那二少帅岂不是还要叫盛小姐一句表姐?若是大少帅娶了盛小姐,二少帅娶了温小姐,那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。”
霍驹行咬紧了牙关,看向汪阑珊的眼神,藏了敌意。
“汪小姐说笑了,薇薇小姐和我大哥还不一定,说不定您才是我未来的嫂嫂呢。”霍驹行也没放过她,两个人互相扎刀子。
“你......”汪阑珊气得半死,正想说她。
却被汪总统叫住了。
“阑珊,你去准备一下,下午五点开晚宴。”
汪阑珊没办法,只恨恨的瞪了眼霍驹行后便大步离开了。
温挽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,又点评道:“竟不知你还会这样拿话堵人。”
要知道,前世的汪阑珊就是霍驹行掌心的宝,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哪里会有半句重话;而如今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模样,温挽竟开心不起来。
“都欺负到头上来了,不说回去,难不成等着她看笑话吗?”霍驹行这样说,又意指方才温挽过于乖顺了些。
可他不知,温挽本就心虚自己盛小姐的这个身份,哪里敢和别人拌嘴。
她是害怕汪阑珊真的着手去绩溪查盛家有没有盛薇薇这个人,到时候被人知晓是个假的,那么她是温挽的事也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