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,不会对我有假这句话,也是假的?”温挽自嘲道,她本以为霍驹行转了性,没想到还是这样。
霍驹行不以为意,回道:“话虽假,心却真,一样的。”
温挽不想继续说,干脆偏头去看风景,不知不觉,也就到了温府。
将人送到门口,霍驹行还不想走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,为何对我抱有这样大的敌意。”他问温挽。
温挽看着对方不得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,讲了话诓骗他:“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你会在未来杀死我,这个理由可以吗?”
霍驹行低垂着眼,没想到是这个原因。
“我对梦中的自己,向你道歉。”霍驹行眼神真挚的看着她,似乎是做错事的是他一样。
温挽不予理睬,霍驹行对她做的事,她这一辈子都无法释怀,她可以接受霍驹行的虚情假意,可她不能接受霍驹行杀了她孕育多月未出世的孩子,光这一点,就足以让霍驹行一生都无法进入温挽的心中。
良久,他见温挽不应,冲对方摆摆手:“回去了,下次见。”
温挽没说话,转身进了温府大门。
看着对方的背影彻底消失殆尽,霍驹行才犹豫着坐车离开。
温挽刚穿过弄堂,还没路过大厅,就遇上了一脸失意的邹氏。
对方见到温挽,如同豺狼见到了绵羊,眼里的怒意恨不得在此刻就将温挽撕了,不由分说的就要过来打温挽巴掌。
温挽不是这么好欺负的,抓起邹氏的手,顺势将人推了出去,也是如菊在一旁扶着,邹氏才没摔倒。
“小蹄子,你诓骗我!”邹氏指着她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表姨,可别污蔑我,我可没说过什么引你误会的话,一切都是你的猜想罢了。”温挽站的笔直,对于邹氏的指责全当看不见,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对方半个。
邹氏觉察出不对劲,看着天色,春宴还未结束,温挽居然就回来了。
不禁想到,对方是否被督军夫人给赶了出来。
“我说呢,春宴还未结束,怎么就回来了,肯定是你不检点,引得那么多男人为你争风吃醋,被督军夫人给赶出来了。”邹氏讥讽道,眼底的鄙夷也遮掩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