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二人早有缘分。”
“救命之恩,难怪二少帅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定亲。”
“这温大小姐分明是救人,却被这温夫人说成了被糟蹋,真是可怜。”
在场之人,大多和督军府交好,知晓温挽的身份,自然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,反倒指责起邹氏来。
“姆妈,您还想说的,不就是当初温挽救了孩儿吗?”霍驹行看着杭素心开口。
也明白,纵使对方知晓事情原委,可如今为了她的儿子,她会承认的。
杭素心还来不及开口。
温挽似是考虑好了,冷静的开口道:“你当时在北平,为何会从那趟福州过来的列车回余州城?”
霍驹行看着她的眼睛,良久,才开口:“我完成学业,一路南下历练,不料在福州遇到了刺杀,一路逃命,才得以活命。”
刺杀?温挽大惊,这件事情她前世从未听过。
她有那么一瞬,怀疑对方在说谎。
只见霍驹行不顾旁人的开始脱起衣裳来,不少女眷遮住了眼,过了好一会儿,他将上衣脱了个干净,抓起温挽挣扎的手,在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抚摸起来。
“这是刀伤,这是烧伤,这是枪伤......”
温挽每碰到一处,他便说一处;他的话,令她原本激烈挣扎的手停了下来,回想到了过去。
她与霍驹行第一次同房时,便看见了对方身上遍布狰狞的伤痕,当时的他告诉自己,那是打仗时留下的,从未告诉自己这是他二十岁时被人追杀留下的。
“我对你,不会有假。”他句句真情,却令温挽遍体生寒。
她将手抽回,无言再对,看向邹氏,对方今日的账,她留着日后慢慢清算。
“来人,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给我丢出去。”杭素心发了话,眼神发狠的看向邹氏。
对于温家,她确实感激当初温少平给军政府的财务支持,可并不代表她认同邹氏这个来路不明的外室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