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彤,回来。”
邹氏起身,走了过来。
见到温挽时,又不免勾唇,讽刺道:“我倒是低估了你,竟还有几分胆量。”
温挽回讽道:“我来救我的人,为何不敢?”
她看向邹雨彤,嘲讽一笑后,又接着说:“我不像某人,做了亏心事,此时正恼羞成怒呢。”
“你......”
邹雨彤正想上前,却被邹氏拉住了手,将其藏在了身后。
“既是你的人,日后就该管好,以免日后再落得个什么把柄在我手中。”邹氏皮笑肉不笑道,看着温挽的眼神,也似淬了毒。
温挽微笑的点了点头,并不理会邹氏方才的话语。
此时此刻,温挽与邹氏母女的关系,基本上已经将一切撕开,她也不必维持刚开始来时的那番表面功夫。
“芦苇,萍儿,我们走。”邹氏回头对芦苇道,又扶着身旁双颊红肿的萍儿往外走去。
萍儿回头,看了眼邹氏;随后又用狠辣的目光盯着温挽,在她的心中,若不是温挽请了少帅,若不是温挽去拿礼服,今晚她定不会遭这样的罪。
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,受这样的侮辱,她心中自是恨毒了温挽的。
等回到了清月院,温挽坐在上首,看着遍体鳞伤的萍儿,觉得对方也算是自食恶果,可还是吩咐芦苇,让其拿了些伤药来。
“多谢小姐。”萍儿接下伤药,说的心不在焉。
“萍儿。”
对方不应,温挽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低垂着头的人,又耐心的叫了一句。
对方这才反应过来,抬头看着温挽。
“怎么了。小姐?”她语气慌张,似有心事。
温挽自然知晓她是个什么心性,摆摆手,才悠悠道:“今日,你是受了些委屈,还受了伤,我给你休息一段时日,养好伤了再回来伺候。”
萍儿误以为是赶她走,忙哀求道:“小姐,小姐不要赶我走,我今日真的是无奈之举,雨彤小姐带着一堆佣人婆子过来,芦苇不在,我一个人根本无力阻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