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第二日的温挽,脑子里几乎全都是霍承邺的事儿,连带着许飞叫她,她也变得爱搭不理起来。
“温挽,陪我去散散步吧。”许飞拍了拍温挽的课桌。
不少人纷纷侧目,朝他们看去。
看着眼前的男孩,温挽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,没有丝毫要和他去散步的意思。
见情况不对,许飞再一次出声:“我的意思是,我的手不方便,等下要买一些东西,还麻烦你帮我拿一下。”
听着他的话,温挽朝他包裹着纱布的手看去。
而后猝不及防的出言道:“若是普通人受了伤,七天拆线,七天痊愈,怎么这都半个月了,许飞同学的手,还包着纱布?还是说,伤早就好了?”
说完,不等许飞有什么言语上的反驳,她直接将对方的纱布扯开,里面是早已痊愈的手臂,就连当初花盆碎片扎伤的伤口,都只有指甲大小。
“原来早就好了啊。”
“那还使唤人家温挽那么久?”
“是不是别有居心啊。”
有一部分人看不下去,便出言讽刺。
谁不知道温家显赫,又攀上了督军府这样的亲家,嫉妒她的人多了去了,说不定许飞就是别人派来的人之一。
许飞被人说的面红耳赤,干脆破罐子破摔:“温挽,难道你看不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