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离开,她才有些疲惫似的,趴在桌子上,看着窗外开了两三朵的木棉花发愣。
不知道是齐大师带来的消息令她过于高兴,还是在得知自己还是要与霍驹行订婚后有些难过;在这一瞬,她心中有些莫名的空洞。
“看来温小姐,真的是病入膏肓了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霍承邺站在了客厅门口,此时正倚着门框,好整以暇的看着温挽。
听到霍承邺的声音,她仿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,马上脸上便挂起了笑,手撑着头,如同审视般的看着对方,开口:“少帅,您只要不审问犯人;这套军装倒让您穿出了几分西服的味道。”
霍承邺本倚靠着门,此刻直接站直了身子。
过去便掐住了她的脖子:“怎么?你是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?二少帅未婚妻,督军府未过门的儿媳妇,这个身份用的可还舒服?”
霍承邺的手劲本就大,加之温挽昨日高烧,此刻还没恢复,此刻被他这样一掐,立马便喘不上气了。
“咳咳.....”温挽用手去掰对方如钳子般的大手。
奈何对方就是不撒手,硬是看着温挽憋出了眼泪,才冷冷开口:“还敢调戏我吗?”
为了活命,她立马便摇了头,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霍承邺那么不好惹,她不过是说了句话,霍承邺便生气了。
见她摇头,霍承邺才放手。
“咳咳......咳咳......”温挽本来就有咳嗽,被他这样一掐,咳嗽愈加严重了起来,一时之间,竟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这个弟弟的未婚妻,还真是跟他一样,一样的没用。”霍承邺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。
而温挽也从他的话语中得知,霍家兄弟二人势同水火,她也更加确定,或许霍承邺的出事,和远在北平的霍驹行脱不了干系。
而他去北平,说不定只是为了洗脱嫌疑。
霍承邺见她不回答,转头就要走。
温挽自然不会放过两人相处的机会,想起自己腿上已经结痂的伤口,她一咬牙,用手生生将伤口抓开,血再次崩出。
温挽疼的倒在地上,那么大的动静,果然引得霍承邺回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