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氏自然是听说了有男人来找温挽,迎客不过是借口,她想看的是来找温挽的男人,到底是何人。
“挽挽,你这是?”邹氏停住了脚,打量起温挽身后跟着的人来。
阿轩留下的人是俞府的普通家丁,所以,形象自然没有他们行军打仗之人那样好,邹氏见了,有些鄙夷。
“怎么搬了那么多东西?”邹氏径直越过温挽,来到了家丁身旁。
温挽见她势头不对,正打算拦,对方已经掀开了其中一个较小的箱子。
映入邹氏眼帘的,便是一包一包的茶饼,温挽紧随其后,随即松了口气。
“挽挽,这是你从乡下带回来的东西?”见是茶叶,邹氏便联想到了温挽在乡下住的茶庄。
而另一个箱子,邹氏也没了打开的兴趣,也怕沾染上了温挽身上的穷酸气。
温挽点头:“我走时只带了衣物,其余的东西,便找了车马行,叫帮忙捎回余州城了。”
见对方还穿着昨夜逃难时的破烂衣裳,邹氏有些得意,正想再说什么,不料迎面来了客人。
她可不想温挽在这些贵人面前有什么存在感,她痛恨温挽的母亲,同样的也痛恨温挽,于是急忙同温挽开口:“好了挽挽,快回去休息吧,你昨夜也受苦了,糟了那样大的罪。”
邹氏这话,说的有些模棱两可,身旁的佣人听后,有些人看温挽的眼神都开始异样起来。
温挽只想快点走,对于她说的话,自然没时间同她争辩,也没意义争辩。
回清月院路上,温挽都在想芦苇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,也希望对方能够为自己办好事,如今的她,在温府孤立无援,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。
然而,等她回了清月院,依旧没见芦苇的身影,连带着萍儿也没看见。
院子里空荡荡的,就连树木也凋零着,看着好不冷清。
她让人将东西送到屋里,从抽屉里拿出几个银元给人打赏后,便送走了两人。
等人彻底走了,她才关起门来,将俞书荣送的东西打开。
方才那个被邹氏打开的小箱子,拿去表上一层茶饼,下面一层全是白花花的银元,伸手下去,都摸不到底,温挽预估了一下,足有上千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