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不福思一把将手中的脏抹布甩到阿不思面前,紧接着动作粗暴的将醉倒在酒吧里,满身呕吐物的酸臭气息的人拖了出来,一把甩出了酒吧。
阿不福思又对用巫师袍将自己全身都给遮起来,缩在角落里静悄悄喝酒的人说:“嘿,一杯酒你还要在这里坐多久!我要关门了!”
阿不思轻声说:“要打烊了吗,我只是想找一个角落安静地待一会。”说完,他就自顾自地走到了窗旁坐下,他透过布满厚厚油污的模糊玻璃向外望过去。
阿不福思大嚷:“真是一个怪人!”
邓布利多轻笑着,他的目光扫过高挂起的阿利安娜的画像,她只是安静的看着他,紧接着有着不同于其他画像的表现,她向画的深处走去了。
“嘭”的一声,阿不福思将一大杯劣质的火焰威士忌重重的放到了阿不思的面前,他说:“你吓到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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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邓布利多从三把扫帚酒吧离开的那一刻,精密的时间钟表就开始运转,罗斯默塔掏出了一枚魔法硬币,一直待在有求必应屋的德拉科也张开手,露出了手心里花纹变化的硬币,他说:“我们的机会来了。”
斯内普的办公室里,科莉娜猛地起身,一把抱住了斯内普,她说:“西弗勒斯,不想和你分别。”
斯内普说:“只是立场的改变,不是分别,我们会一直在一起。”他伸手将科莉娜塞在口袋里的双面镜整理了一下,直到他调整到镜子的一角露了出来,但别人又注意不到镜子时,才停下了手。
科莉娜轻叹一口气,“西弗勒斯,这会影响我逃跑的动作的。”
斯内普说:“至少舞剧开场前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