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勾起了嘴角,“毕竟我们现在在他、在他们眼里是起于利益,相互纠葛在一起的人。”
邓布利多说:“很令人意外,你会这样向他这样表达你们的关系。”
科莉娜说:“就像您说的,他不懂爱,那么他更会信任基于利用、价值,图谋而形成的关系。”
她轻轻挑眉,“在那群食死徒的身边,我不得不依靠西弗勒斯的庇佑——当然我也乐于这样。”
邓布利多有些诧异,他的目光来回扫过他们。
科莉娜说:“有什么值得您惊奇的,我不是校园里十五六岁的少女。”
她偏头看向斯内普,眼神里满是笑意,她说:“我有能力站在他身旁,我不甘心将自己隐藏在他背后,在那群没有道德的食死徒眼里,这不是值得指点的事情,我乐于让其他人看见他是属于我的。”
邓布利多愣住了,“你和你的母亲真的非常相似。”
斯内普没有说话,但是也能从他微微上扬的嘴角看出科莉娜的话让他有些愉悦。
邓布利多站起身,绕过桌子,他说:“你们两个年轻人,这里可不是你们表达心意的好地方,现在该办正事了。”
他走到一旁的柜子,搬起了那个浅石盆,放在了宽大的木桌上,紧接着在收纳记忆的展柜里,拿出了好几个水晶瓶,他说:“我想这些事情应该都让你知道,毕竟越了解他,越像他,才能得到他更多的喜爱,你才能更安全。”
邓布利多说:“这是鲍勃·奥格登的记忆,曾经处理过冈特家的案子。”他伸出手去想要拔开瓶塞,但有些艰难。
科莉娜说:“明明有人愿意救你,两个犟种。”
邓布利多低着头,他的白胡子遮掩了他的嘴角,掩饰了他那微不可察的笑意,科莉娜指向瓶塞,随即瓶塞就听话的自己跳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