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银锭就隔绝了他们之间的所有。
她根本就是个骗子,前脚跑去小倌馆,后脚就回西域成婚。
这是生怕被他缠上还是怎么的?
凤铭安越想心里越是生气,
可是紧接着又是苦笑一声。
他凤铭安什么时候为情所困过,不过就一个丽姝吗?
想要与他长相厮守的人那么多,又哪里缺她一个。
凤铭安收起了银锭,深吸了一口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。
马车队伍的后面,还有一辆走的不紧不慢的马车。
雁北坐在前面赶着车,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距离。
“将军,我们就要这样一直跟着去江南吗?”
雁北摸了摸鼻子,跟去江南他自然是高兴的,思甜也跟着一起过去了。
而且他始终相信自家主子是能够跟夫人重修旧好的。
燕君赫伸手掀开了帘子,看了看前面的马车。
“先这么跟着吧,这次江南,路上的时间太久了。”
“而且谢玉策说了会一起过来,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,倒是没有一起同行,而且看闻老爷子的样子,似乎也是早就知道的。”
雁北点了点头,这时天空之中飞过来了一只信鸽。
雁北从信鸽的脚上取出了信纸。
“将军,是大小姐的信。”
燕君赫看了他一眼,示意他接着往下说。
雁北仔细的看了一眼信的内容,眉头微微皱起,语气也有些异样。
“江大小姐死了,是自己用匕首了结的性命,”
“宰相府秘密的发丧了,没有外传,江宰相也跟皇上说了要退隐朝堂,辞官回乡。”
燕君赫听了只是面色沉重,倒是没有觉得有多少意外。
“事情落得这样的结局,那毕竟是他的女儿,一把年纪,伤心了也是在所难免。”
世事无常,难免会唏嘘。
雁北将信收了起来,没有再多说。
沈青衔也是担心阿沁跟着他们一路去江北,身体受不了,闻老爷子也是心疼这个曾孙。
只要阿沁累了要休息,闻老爷子自然就会让大家停下来歇歇。
众人赶了一天的路,终于临近天色变黑的时候才停了下来。
闻杰先是下了马车,看了看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