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筱陌在他的身后缓缓地松了口气,有夫君如此,她无须再劳力费心。
陈国主对于他的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,未有作答。
夜如晦摆了摆手:“带下去,将他忤逆之事诏告天下,功高盖主之辈,无须多留颜面……宣齐国主!”
陈国主这一刻才睁大眼睛看着夜如晦:“你……你难道要将齐国也一并灭了?齐恒,不要进来,这里有埋伏!”
陈国主突然扬声大喊,喊声却嘎然而止——他被其中的一个侍卫给点了穴,只瞪着眼睛要吞人,却没有半点办法。
齐恒走了进来,看见陈国主的时候,愣了一下,然后深深地一揖,眼内含着歉意。
陈国主好像见了鬼似的指着他,陈恒开口道:“陈兄,实在对不住了,你我多年相交,我本该护私才是,只是陈兄的密函已被皇上所劫,皇上念及祖恩,放我一马,我不能不知好歹,只得弃暗投明,陈兄所说欲造反之事,在下实难从之,也难欺天,只得如实交待,如有得罪,还望你不要记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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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国主瞧着他,刚才的愤怒片刻间消失怠尽,好像知道大势已去,身体瞬间垮了下来,再无半点表情。
他被众人带了下去。
齐恒才对夜如晦施了大礼,被夜如晦扶了起来:“陈国主不必多礼,你能及时悬崖勒马,又识礼知义,朕甚感欣慰,说起来,你也算是朱雀的功臣,你有何想法,跟朕说吧,但凡朕能办到的,朕一定会如你的愿。”
“老臣汗颜,哪里还敢要什么赏赐,皇上不降罪于老臣,老臣已感欣慰,哪里还能讨要什么封赐……不过,倒真的有一件事情,臣的不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