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收手退到一旁。
闻言,顾卿煜眼睛亮起光来。
因为激动胸口传来钝痛,他忍不住闷咳了两声。
“……公主莫要骗臣。”
祁悦信誓旦旦道:“本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不骗人只骗小狗!”
“好,公主等臣回来!”
说完,他便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离开了。
将人忽悠走后,祁悦总算是安心了。
在没确定慕容鹤唳不会黑化之前,她真的不敢碰他……
慕容玦厉下了商船后,为了掩人耳目,便将脸弄的又脏又黑,天黑了也不敢轻易住客栈,都是找破庙休息或是露宿街头的。
两天前一个夜里,他躲在破庙休息,却被一群乞丐给盯上了,不光抢了他的外衣,还把他的鞋子给抢走了。
被他藏在鞋子里的银票也彻底没了,那群乞丐可恶得很,抢了东西还打了他一顿。
最后,慕容玦厉只能一身破破烂烂,光着脚一路行乞,脚都不知被磨破磨肿了多少次。
等到了苏阳城地界,他也彻底和乞丐没什么区别了。
慕容玦厉是知道自家舅舅萧臣闾的驻军营在哪儿的,便直接往驻军营赶去了。
暗处,慕容鹤唳派来的暗卫怕他这模样去驻军营,还没进去就被当成奸细给处死了。
闪身到他身后直接把人打晕了,然后乔装了一番,将人偷偷运到了萧臣闾的营帐,并留下一封事先准备好的“萧妃”的遗书。
萧臣闾操练完士兵回到营帐,看见自己床榻上有一坨黑乎乎的玩意儿,惊地他差点没一剑将慕容玦厉刺了个透心凉。
好在方才那两个暗卫有特地把慕容玦厉的脸擦干净,并将那脸完全露了出来,这才让萧臣闾及时收了手。
“玦厉?”
再看枕边还有一封书信,打开看后,萧臣闾的脸色越来越差。
到最后,他气的一剑将营帐内的方桌劈了个对半。
方桌“砰”一声倒地,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守营帐士兵。
“将军,发生何事了?”
萧臣闾沉着脸吩咐道:“送些吃食和衣物进来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