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种法门一旦落入他人之手，后果将会不堪设想。

难怪大师兄临死前不久才收了钟诚这么一个弟子，还是个年龄不小的老头。

估计是看中了钟诚这种满脑子都是行医治病的家伙足够单纯，他即便是把这本笔记翻烂了都不会想到制作傀儡这件事。

但凡来个脑子稍微灵活一点的，估计都能够像方恒这样瞬间“参悟通透”。

当然，这也只是方恒个人的想法而已。

他也不能笃定大师兄只有钟诚这么一个弟子是因为这本笔记，大师兄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“傀儡理论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……

“怎么样？”钟诚看方恒抱着笔记本看得起劲，凑上来问道：“小师叔有结果了没有？”

方恒想了想：“这本笔记里的内容你看过了吗？”

钟诚微微一愣：“浅看过，不过因为其中牵涉到气的运用，对我用处不是很大，所以我就没怎么研究。”

方恒道：“你不研究是对的，这本书先给我保管，你没意见吧？”

钟诚疑惑道：“这自然是没问题的，想来师尊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，不过……小师叔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不能研究吗？”

方恒沉吟了片刻，语重心长道：“你是一个正经大夫，还是九河市医院的荣誉院长，怎么能研究封建迷信呢？”

钟诚：“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