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你敢行凶,我定禀告我祖爷爷,让他将你的恶名写于史书!”
“呸,真硬!”陈恕抡着劫龙枪,一下接连一下猛砸那中年男子的盔甲。
看似砸的仅是头盔,但整套铠甲浑然一体,不将这中年男子的混元气耗尽,或是不能突破铠甲的防御极限,还真伤不到这个御史大夫的重孙。
“我砸,我砸,我再砸!”陈恕竭尽体内混元气,一枪比一枪更狠。
就连束缚铠甲的藤蔓,也被砸得一次次断裂。
好在在陈恕的操控下,涌出的藤蔓随时能将这套铠甲束缚在内,中年男子根本无法逃脱。
“子婴殿下,我服了,真的服了。只要您放过我,让我做什么都成,我求您了!”中年男子见威胁不成,顿时吓得涕泪横流,开始苦苦哀求陈恕饶他一命。
“鳄鱼的眼泪罢了,老子让你装可怜,我砸!”陈恕砸得更凶狠了。
“咔嚓……”只听得一声脆响,铠甲化作萤光,消散退回了中年男子的丹田。
“子婴殿下,爹,爷爷,饶命啊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中年男子吓得毛骨悚然,开始起来哀嚎起来。
“扑……”一声闷响,血花四溅,哀嚎声戛然而止。
“呸,还想做老子的儿子,你也配!”陈恕啐了一口,从血水中捡起残破的铠甲和一把长剑,又走向了藤蔓深处。
很快,藤蔓深处又传来了令人牙酸的砰砰轰砸声,还有咒骂和哀嚎声。
尚还留在宜春院的王文硕,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。
这些被杀的人,有不少她都认识,甚至还相熟,结果就这样硬生生被打杀在了此处。
家族和太阴星的人,对子婴殿下的心性还是有所误判。
这么癫狂凶残的人,怎么可能拿捏把控,还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想到此,王文硕悄悄挪动脚步,想要从嬴瑾劈砍出的空洞中逃出此地。
但,她刚迈脚,上方的藤蔓涌动,缺口瞬间愈合。
“这……”王文硕浑身汗毛倒竖,不懂陈恕拦下她是什么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