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……”老鸨肥硕且满是脂粉的头颅坠落在地板上,砸得众人心神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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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众人回过神,“轰”的一声,老鸨肥硕的身躯砸得阁楼都震颤起来。
“嘿,酒流完了呢。”陈恕邪魅笑了起来。
一段时日不做疯子,有些人还真当他是正经人了。
他拧动身躯和脖子,骨骼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骨鸣声,就好似他舒服的呻吟。
“爽,果然做了疯子,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起来了。”陈恕扭转着脖子看向东方月明,满是血迹的英俊脸颊,笑容似阳光下的鲜红花朵一般明媚。
“你竟敢,当着本都尉的面屠杀本族!”苍犁的脸顿时阴沉下来。
都尉一职,负责的就是军务和城中刑事,陈恕当着他的面屠杀异鬼,这不是打他的脸吗。
“不是我。”陈恕摊开手故作无辜:“我们城防处的东方大人说,酒流尽老鸨掉脑袋,我这是在执行她老人家的命令罢了。”
陈恕肆无忌惮地笑着,指了指桌案上破出空洞的酒壶。
“城防处,就能随意屠杀本族了不成?”苍犁转身看向东方月明,眼神变得不善起来。
左右都是玩女人,带回府衙玩弄也是一样。
“我可没说酒流尽老鸨掉脑袋的话。”东方月明不仅不惧苍犁的威压,还抬脚踢了踢为她扭捏腿脚的女妓:“没吃饭吗,用点劲,姑奶奶我比较吃劲。”
陈恕侧头一想,东方月明确实没有明说,不过是隐喻罢了,那老鸨和众人都心知肚明。
“是,我们东方大人没说这种话。”陈恕没有反驳,反而出言维护东方月明。
不过满是鲜血的身子,却是悄悄躲去了东方月明身后。
“怎么,你认为,他比我还要危险吗?”东方月明回头看向陈恕,眼神愈加隐晦起来。
“嘿,那不一样,他是一个莽夫,下手没轻重。”陈恕谄笑着挤开捏肩的两个男妓,用满是血污的双手,按在东方月明的光洁臂膀上扭捏了起来。
“大人,我的力道如何?”陈恕满脸的奉承贱笑。
“你们两个,当本都尉是空气不成!”苍犁见陈恕和东方月明自说自笑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抬手召出一把好似门板的开天斧,径直劈向仍好整以暇躺坐在椅子上的东方月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