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鹿淼用力点头,当前救治陈恕更为重要。
反正现在的别院足够大,随便一个角落都能塞下一个人。
李蹊探手封堵了陈恕的血脉,又为其灌下两口烈酒:“这小子命硬,迟些为他解开血脉即可,死不了。就是他频频失血过多,身体偏虚,适当给他弄些药膳补一补。”
交代完医嘱,李蹊带着酒葫芦转身出门,又走进了茫茫风雪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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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黑,将地上那个扔床底下去,看着闹心!”鹿淼嫌弃地瞥了一眼李启辰,仍扭过头目不转睛盯着陈恕。
见陈恕的伤口慢慢结痂,气息也逐渐平稳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也不知李蹊执事酒壶中的酒到底是什么酒,竟然对外伤有这般神奇的治疗效果,想来定然价值不菲。
只是,李蹊执事和李启辰是一个家族的吗?
他为什么要把李启辰往陈恕哥身旁塞?
怪怪的!
定是他们见陈恕哥有奇遇在身,都想上来分咬一口。
李启辰恢复清醒后,睁开双眼茫然了许久,也没能分辨出他身在何处。
房间昏暗,这是在哪里?
屋顶快贴在了脸上,谁家这么窘迫?
外面有人说话,声音有些熟悉,但他向来不与人往来,听不出是谁的声音。
只是,救了他的人,为什么不将他送回他的住宅,反而将他放在这逼仄之处。
嗯?帘子外面便有脚步往来,这到底是什么诡异地方?
从未钻过床底的李启辰,顿时陷入了迷茫。
但他性子向来冷淡,又不屑于开口与人问话。
于是身躯贴着地板,向外滑去。
当他的脑袋探出垂下的床单时,眼前的豁然开朗顿时令他一怔。
房间,床?所以刚刚是……
听到动静的陈恕从床上探下头来,刚好与躺在地板上的李启辰四目对视。
两人皆怔住了!
“李启辰?变态啊你,平时看你一副正经人的样子,私底下竟然偷偷钻我床底!”陈恕指着李启辰的鼻子就是一通羞辱。
“我……”李启辰哑口无言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为什么会从陈恕的床底下醒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