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不怒而威的开口:“德妃,跪下。”

德妃赶紧跪下,看了眼兄长。

魏倾军给了她一个莫怕的眼神。

德妃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,然后看向皇上询问:“皇上,不知臣妾犯了何错?”

“不知何错?镇国公,你告诉德妃,她犯了何错。”皇上把这个得罪人的差事给了祝景安。

身为臣子,祝景安只能奉命行事:“德妃娘娘,根据这两日对北荣国细作的审讯得知,他们之所以能在大盛藏那么久不被发现和抓捕,皆是因为您身边的吕公公给他们找了安身之所,此事德妃娘娘可知?”

德妃听到这话,赶紧委屈的解释:“皇上明察,这件事臣妾不知,吕德海是臣妾身边的老人了,他怎会做这种事?这里面一定有人故意陷害。”

“吕德海,细作已经招供了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皇上怒视吕德海质问。

吕德海趴在地上,大声哭诉:“皇上,老奴冤枉啊!老奴每天都待在娘娘身边伺候,怎么可能出宫与细作接触,定是那细作见自己被抓了,想要挑拨。”

“为何挑拨之人是你,而不是别人,若不是你,他们怎会知道你的名字,甚至长相?”祝景安冷声质问。

拿出一张画像道:“这张画像便是根据细作的描述画出来的,与吕公公一模一样,他们当时便承认了,就是这张画像上的人与他们接触,安排的他们。”

“冤枉,冤枉啊!镇国公不能只听细作的一面之词便给老奴定罪。”吕德海继续喊冤,那声嘶力竭的声音,看得人真觉得他是被冤枉的。

祝景安继续道:“我自然不会仅凭细作的话便认定是你,我派人详细的调查了你这些日子出宫的记录,有明着出去的,有暗中出去,都已详细记录在册。

你还偷偷出京好几次,被路过的百姓看到过,虽然他们不认识里,但拿出画像上的人,他们说见过你,而你出京的日子,正好与细作躲藏进灵峰山的日子吻合。”

李顺将祝景安手中的册子呈给皇上看。

皇上看后,怒问:“你要作何解释?”

吕德海不想就此放弃挣扎,解释道:“回皇上,老奴是出京去过灵峰山,那是去帮娘娘向凌风道长求药去了,娘娘有时睡不着觉,身体不适,吃了凌风道长给的药才有用,所以娘娘派老奴过去取药。”

德妃配合道:“没错,他是去帮臣妾取药,与细作之事毫无关系,不过是巧合而已,不能因此就说他与细作有勾结。”

祝卿安反问:“取药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,为何要偷偷出京?”

德妃瞪了她一眼道:“那是因为凌风道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