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宁摇摇头:“我不曾想过,自从被皇上和德妃娘娘认为女儿后,我从未有过这种假设。”
“听闻你与宁安王在漠北时便见过,你第一次见他时,想过吗?”祝卿安询问。
德妃那个人精于算计,除了她自己的一对儿女外,对别人都是有利可图。
阿宁与她非亲非故,她却主动认阿宁做女儿,如今看来,她的目的就是用阿宁控制萧澈。
“第一次见他,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是他第一次带兵去漠北协助父亲对付北荣国,那时他还是十五岁的少年郎,虽然不似现在这般成熟,但也很稳重,站在那里,就像是画中人,阳光洒在他身上,感觉他像是从天上来的神仙,让人只敢远观,不敢靠近。”说起初见,墨宁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。
祝卿安见状道:“你与宁安王第一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,但你却记忆深刻,你对宁安王——”
“我对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,以他的外在条件,任何女子见了,都会记忆深刻。”墨宁打断了祝卿安的猜测。
她与萧澈一直以来的身份都是叔侄,所以她不可能接受他们叔侄以外的关系和感情。
祝卿安明白,一个人一旦接受了一种身份,想要改变,很难,何况还是这种关系。
“阿宁,你能与我说说你和宁安王那晚发生的事吗?我知道这会让你伤心,但看得出,宁安王是真的关心你,我不信无缘无故他会伤害你,这里面定有原因,莫要被人利用了。”祝卿安知道德妃的真面目,这件事定与她有关,但阿宁不知,她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。
若是别人询问,墨宁自是一个字都不会说,也不愿再去想那晚羞耻的事,她觉得那是自己此生都无法洗掉的污点。
可卿卿想知道,她无法拒绝她,因为她知道卿卿是真心为她好,想帮她。
墨宁忍着伤心,去回忆那晚的事,将那晚发生的事讲给祝卿安听。
时间在一点点流逝,云雀见公主来这里几日,终于愿意说话了,稍稍放心了些,下去吩咐厨房,午膳多做些菜。
祝卿安听了墨宁的讲述,立刻便发现了问题:“阿宁,我觉得宁安王侵犯你,是为了救你,他说你中药了,不是骗你,因为你突然心痛和胃痛不正常。
的确有一种媚药,可让人五脏六腑剧痛,而且唯一的解药便是男女之欢,若是不能及时男女之欢,中药之人很快便会被五脏六腑的疼痛折磨死。”
“当时我与他说了,可以找别的男人,不可以是他。”墨宁这两日一直在想此事,她相信萧澈没有骗她,可为何偏偏是他?
祝卿安看着她,试探地提醒:“阿宁可曾想过,或许宁安王喜欢你?”
“不可能。”墨宁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“阿宁为何这般坚定?”祝卿安觉得奇怪。
墨宁尴尬地低下头,揪着自己的手指,还是为难的把两年前她与萧澈差点擦枪走火的事说与祝卿安听。
“当时他都中了媚药,最后都忍住了对我的侵犯,自己在大雨中淋了一夜的雨解掉体内的媚药,第二天便离开了京城,去了盛东。
若是喜欢,怎会忍住,又怎会一怒之下去了盛东?所以他不可能喜欢我。”墨宁根据那件事来分析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