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是适合在后宅还是朝堂,便不劳宁安王费心了。”祝卿安语气冷漠,其实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评价,女子在朝堂为官,在军中掌权,的确不易,但她不会轻易退缩。
大夫医治后,站起身,摇摇头道:“病人已无力回天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萧澈问。
大夫恭敬地回道:“回王爷,病人的症状看上去像是风痫发作,但这么短的时间内便丧命了,又有些可疑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有人故意引起病人的风痫发作,然后让他短时间内丧命?”宁安王询问。
“也有这种可能,有风痫的人不能受刺激,受了刺激,或是劳累,惊吓都有可能引起风痫发作。”大夫回道。
萧澈摆摆手让大夫离开,然后看向祝卿安质问:“祝将军,你要如何解释?”
祝卿安沉稳冷静道:“人押回来后,没有人刺激他,直接关大牢后,便安排了羽衣卫在他的牢房外守着,除了给他吃的外,没有人给他说话,不可能刺激到他。”
“有谁可以作证?”萧澈质问。
叶晨走上前道:“回宁安王,下官可以证明祝将军所言。
细作抓回来后,的确没有人与他接触,直到刚才要审讯他时,羽衣卫才进去带人,他便突然浑身抽搐,口吐白沫昏迷。”
“叶指挥使与祝将军共事已有段时间,本王怎么相信你们没有提前串通好。”萧澈扫了眼二人,语气里满是质疑。
叶晨有些不悦地回道:“不知宁安王此话何意?细作暴毙对我们有何好处?我们为何要让细作暴毙?下官虽与祝将军合作,我们一心抓细作,从未有过别的想法,宁安王如此猜测,未免太过分。”
“人心隔肚皮,叶指挥使又怎么能保证别人没有别的心思呢?细作是在烈狱里暴毙的,你们都有责任,查不出原因,本王只能将此事禀报给皇上,你们身为负责人,都要受罚。”萧澈不近人情道。
祝卿安反问:“既然宁安王怀疑细作的死与末将有关,那便请宁安王拿出证据,没有证据,便是诬陷。
大夫医治后确定是因病突然暴毙,便与我们没关系,宁安王现在便急着定罪,是不是太早了?”
“那便让仵作验尸,看看犯人到底是病死的,还是别的原因。”萧澈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