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听到这话大怒:“你这个有娘生,没娘养的腌臜的东西,竟敢对本宫无礼,捏开他的嘴,把毒酒给他灌下去。”
“德妃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辱骂父皇母后。”小景站起来怒斥一声。
这个声音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
“宸,宸王殿下?”李忠看着小倌,惊讶道。
祝卿安也震惊地看向身边的小倌,这声音的确是萧璟御的,但这衣着打扮和这张脸,却是小景。
萧璟御一把撤掉脸上的人皮面具,以真面目示人。
“御儿,你,这是怎么回事?”皇上不解的质问,如此大的反转,让人很难不震惊。
“萧璟御,怎么会是你?”德妃不可置信,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揉揉眼睛再去看,依旧是萧璟御。
“德妃希望是谁?”萧璟御看着德妃反问。
“皇上,他们欺君,他们大逆不道。”德妃立刻指控。
萧璟御委屈道:“父皇,儿臣一直想向您解释,王妃也想要解释,每次都被德妃阻止,德妃今日分明就是置儿臣和王妃死地,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,现在又说儿臣欺君,儿臣冤枉。”
皇上平复下心情,看向儿子质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是南风馆的小倌?”
“父皇明察,儿臣身为皇子,怎会做南风馆的小倌,儿臣不过是有处别院在南风馆旁边,就被德妃认为儿臣是南风馆的小倌,这太荒唐了。
清风馆是母后留给儿臣的别院,当时旁边还未开南风馆,儿臣偶尔想母后的时候,便去清风馆小坐,甚至小住,为了不被人误会,会带一张人皮面具,结果还是被德妃娘娘误会了。”萧璟御委屈巴巴的说。
“你在狡辩,是你假扮成小倌的模样来替祝卿安脱罪,祝卿安刚才说是他强迫了小倌,你堂堂王爷,她怎敢强迫你?”德妃大声道。
萧璟御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房内情趣罢了,让德妃娘娘见笑了。”
“本宫听闻她让自己的侍女给叫小景的小倌赎身,若无此人,如何赎身?”德妃冷静下来,条理清晰地分析。
萧璟御继续解释说:“这也是情趣,既然要玩,自然要玩得逼真些,其实南风馆根本就没有叫小景的小倌,若是父皇不信,可派人去南风馆查看小倌名单和卖身契。”
“李忠,派人去查。”皇上下令,今日必须把这件事弄清楚,这可关系着皇家的颜面和血脉。
“是。”李公公立刻让人去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