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道颖顺着陶渊明的话边吃边说道:“大叔说的也有道理。据说,长沙郡公早年家贫,一次招待客人之时,因为无钱置办酒菜,其母当了嫁衣,后又将坐卧用之草席铡碎了给客人喂马。其诚意,使客人十分感动。”
“哎,丫头,此事你只说对了一半,不是卖的嫁衣,乃是剪下自己的头发,做成了两段假发,卖了,置换了酒席。唉,我曾,长沙郡公他十分感念自己的母亲,每每谈及她时,皆是双目含泪,甚至泣不成声啊。”
陶大叔,你掉马了呀。谢道颖“啊呜”一口吃掉了马文才喂过来的甜粥,顺便,咬住了喂饭的勺子,以眼神询问:如何将他拐去尼山书院?
尼山书院需要陶先生这样的夫子,品行高洁,学富五车。
像陈夫子那样的,就该清出夫子的行列。
马文才眼神示意她,稍安勿躁。然后摇了摇勺子道:“松口。”
谢道颖眨眨眼,摇摇头,我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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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?马文才突然俯身,脸慢慢地贴近谢道颖。
这两日,他日夜贴身照顾她。
她高烧不退,身上衣裳时时浸湿,是他给她换衣擦身(闭着眼);
她高烧昏迷,喝不进一点药,是他,口对口的渡药给她。
这辈子,她注定是他的人,也只能是他的人。无论有多难,他绝对不会放手。
总有一天,他会娶到她!
看着马文才那勾人的俊脸靠自己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谢道颖的脸又开始红红,心又开始跳跳,眼神还闪闪,欲语却还休。
陶渊明在一旁看不下去了,这姓马的是不是太欺负人了?
人家小姑娘长得多美啊,人比花娇,性子又好,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大坏事了,这辈子要被这只大尾巴狼盯上?
陶渊明伸出正义之手,一把薅住了马文才的后衣领子,直把人往门外拽。
马文才原本正想与谢道颖将话讲清楚,猛地被陶渊明这么一薅,下意识的喊道:“哎哎哎!松手!”
“不松!丫头这两日受罪了,你不想着如何让她吃好喝好休息好,反倒想着占人家的便宜,怎么,你当我姓陶的是死的吗?”
看着他俩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,谢道颖长长的松了口气,妈妈呀,她刚才对马文才,是不是动了凡心了啊?
还有,那个马文才要做什么?妈妈呀,是不是要勾引她啊?
谢道颖忍不住在床上打起了滚。
只是床太小了,才滚了一圈,人便贴到墙上去了。
所以刚才,马文才是在勾引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