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心连连点头,尤其是那个王八德,最讨厌了,每次看到他,她都想躲着他。
琴书却是无所畏惧,那些书童若是敢惹她,她就一双铁拳教他们如何做人。
小姐说了,越是在男人堆里,她越是要震慑住他们,让他们有忌惮有畏惧,如此,他们便会乖乖地做个人了。
束好胸后,谢道颖与祝英台一起坐到了桌前,琴书与银心站在她们身后给她们慢慢地通发。
当梳子流连在发间时,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两人束好发后,便肩并肩的去了饭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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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堂,此时也就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。
荀句伯坐在马文才与梁山伯的中间,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说道:“你们昨晚做贼去了?黑眼圈都长满整个脸了。”
马文才神色冷淡,默然不语。
梁山伯则是叹了口气道:“句伯,别拿我们开心了,我们几乎一夜未眠,好不容易睡着了,可是,眨眼间,天就亮了。”
荀句伯纯属好奇,连声询问道:“那你们昨夜到底做什么事去了?还有,你们那秤不离砣,砣不离秤的好舍友好同桌呢?都到这个时候了,怎么还一个未见?”
马文才看向了饭堂的门口,到现在没来,大抵是因为昨晚休息的太好了,今日便起晚了。
事实上是,起得不晚,相反,还挺早,就是束胸通发梳头需要时间,尤其是通发。
当然了,这种事,现在的马文才就是借他十个脑子,他也想象不出来。
此时,谢道颖与祝英台肩并肩的来到了饭堂。
两人一出现,马文才与梁山伯便异口同声地喊道:
“谢道颖!”
“英台!”
谢道颖看向马文才,就见他朝自己招了一下手。
谢道颖朝他挥了下手道:“你等下,我打了饭再到你那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