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通往他们书院的山道上睡觉,他们当他是傻子,还是他们当自己是狐仙?
不过,那人连论语与诗经都分不清,显然不是个读书人。
他做为尼山书院的夫子,十几年来只知兢兢业业的教书,将毕生的光与热,都洒向了他的每一个学子,为何还会遭受这样非人的毒打呢?
陈夫子想不通,觉得当真是世道不公啊。
可是,若让他去报官,他又觉得没那个必要了吧。
他是夫子,他丢不起这个人。最重要的是,他或许,好像,可能,的确得罪过一些人吧?
以后,他不下山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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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心莲洗完了衣裳,正坐在小凳上想着如何接近谢公子呢,便有一个眼生的男人走了过来,说道:“你们浣衣房的人呢?就你一个吗?”
谷心莲看他长相普通,神色坦然,便问道: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哦,你们这不是浣衣房吗?找个人跟我去拿衣裳吧。”
“哦,我去给你叫人。”谷心莲说着就要去叫小桃姐跟过去拿衣裳,只是才走了两步呢,又回头问道:“到哪里拿衣裳?你们有衣裳要洗,不该是你们送过来吗?”
“哦,我家公子这两日生病了,所以衣裳有些多,我便过来,让你们带个装衣的筐去拿衣裳。”
“公子?你家公子是书院学子?可我,怎么不记得你啊?”
“哦,经常来的那个书童也跟着生病了,所以家中便换了我来。”
谷心莲一听便信了,立即说道:“我这就拿筐过去。”
谷心莲随便找了一个筐背在了身上问道:“你家公子住几号房啊?”
正好趁此时机,她去认认谢公子与梁公子的房间。
那人不管她是什么心思,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任务,是以,抬脚便走道:“你跟着我就行,哪那么多废话呢。”
谷心莲见他不耐烦,便不再说话了。
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,总有一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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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,谢道颖与马文才两人正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呢,眼睛便瞄到了一个人。
她扯了扯马文才的衣袖道:“你看那两个人,这方向,是我们房舍那里吗?”
学子房舍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。
马文才转头看了过去道:“看样子是的,不过,这是谁的书童?我看着很面生。”
谢道颖眉头一皱,书院就那么些人,这些书童就算是不熟悉,也不至于让他们两人都觉得面生。
谢道颖停下脚步道:“我们跟过去看看吧。”
马文才自然无有不应的,点头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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