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来到了陈夫子的房中。
此时,夫子正在冥思苦想,他决定,这次再不抄袭了,他一定要写出一首惊才绝艳的情诗来,以惊艳谢夫子的双眼。
感动死她。
喜欢死她。
见马文才来了,陈夫子立即便用论语将他桌上的草稿纸盖住了。
陈夫子看向马文才,一本正经的问道:“你晚上不睡觉,找我何事?有事不能明日说吗?”
打扰他给谢先生写情诗。
马文才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论语没盖得住的那两个字——偕老,这是还在写情诗?真是执着啊。
马文才也不答话,直接掏出一个大荷包,将里面的东西“哗啦啦”的都倒到了夫子的桌子上。
夫子垂死病中惊站起,心肝扑通扑通的直乱跳,这,这真是大手笔啊!
他目测过去,至少二十个打底,不,更多!
这些金锭子啊,谁人不爱?
夫子也爱啊!
夫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,他笑道:“文才兄,哦不不不不,马公子,这也太多了吧?有接受贿赂之嫌哪。”
马文才轻声一笑,拨回来一半的金锭子道:“夫子如果嫌多,那我收回一半。”
“不不不不不,”夫子连忙制止他,将那一半又拨了回来:“礼多人不怪嘛。我说,马公子,你要本夫子帮什么忙啊?”
“此事对夫子来说,轻而易举。”
“马公子您说。”这么多金子,夫子可不认为会是什么简单之事。
“放过谢道颖,将他的扇子还给他,从此以后,不能再找他的麻烦。”马文才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陈夫了闻言一愣,他没想到,竟然真的是件十分容易,轻而易举之事。
不过,陈夫子说道:“这还扇子容易,但要是不找谢道颖的麻烦嘛,那就有些难了。马公子你也知道,那个谢道颖,他蛮横任性,不服管教。不过,马公子若是能看好自家的狗,那我便答应你,不再找他麻烦。”
陈夫子话未音未落,便见马文才神色一变,他倏地伸出手来,一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,冷声道:”我希望陈夫子你记好了,谢道颖他不是谁的狗,他是我马文才的朋友。陈夫子若是再不知趣,就别怪我手下无情!”
陈夫子吓傻了,但窒息感越来越重,他说不出话来,只能抓住马文才的手,拼命示意:放手放手,我知道了我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