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跟我念:......,同行十二年,不知木兰是女郎。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;双兔傍地走,安能辩我是雄雌?”
听大家跟读完之后,谢道韫说道:“这是北魏时流行的一首民间歌谣,讲得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,不知大家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?”
【这里大家忽略一下“花木兰”出现的时间顺序。】
若说有看法,这里面当属祝英台为最。
她本来就与花木兰一般,女扮男装,所以想法颇多,感慨颇多。
至于谢道颖么,她没有心的,不必管她。‘
谢道韫就见两个坐一座的学子同时举手,然后又相视而笑。
这场面看着,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头。
两人同时举手,祝英台笑着收回了手,示意梁山伯先讲。
谢道韫见此,多看了祝英台一眼后,对梁山伯说道:“请讲。”
梁山伯立即说道:“学生梁山伯,学生觉得,此诗定是男人所作,因为他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与孝,却未曾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。”
谢道颖回头看着梁山伯,对他展颜一笑,在这个年代,这样的男子,谁不爱呢?
这根本就是稀有动物嘛。
物以稀为贵。
马文才见他如此,不由得敛下了眉眼。
谢道韫也赞许的一笑,看着那转过了身的小堂妹,对梁山伯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梁山伯却道:“英台,你来讲。”
祝英台对他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了谢道韫道:“先生,故事里,木兰从军并非本意,只是家中无男,被迫而为。她聪明勇敢,忠孝德行,令人敬佩。但遗憾的是,她最后却回归了闺阁。学生不明白,为何女子便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,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,不让其自主自由呢?”
“问的很好,请那位中间一排,倒数第三座......”
谢道颖立即起立打断了堂姐的话道:“谢先生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谢道韫看她又开始抖机灵了,便笑道:“你说吧,我们大家洗耳恭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