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道颖原本正看着琴书“你逃我追,你插翅难飞”呢,结果就听到马文才凉凉的问道:“对于你的书童老打我的书童之事,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哦,我的想法就是......没有想法。走啦走啦,回地妖五。”
“第要五?”
“对,就是地十五,我们屋。”
我们屋,马文才嘴微弯,那便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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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道颖跟在马文才的身后,一路躲躲藏藏的回了地妖五。
回到屋里她便往桌前一坐,给自己倒了杯水,想想,马文才今日助他颇多,便给他也倒了一杯。
马文才在桌边坐下,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。
谢道颖也喝了一口,她放下茶杯道:“不行,我要去找师母。”
“何事?”
何事?自然是她沐浴洗澡的事,不过这事,不好跟其他人说。
谢道颖看着马文才,神秘的说道:“佛曰,不-可-说。”
马文才接口道:“不可说,不可说,一说即是错。”
闻言,谢道颖轻笑出声,恭喜你,蒙对了,真的是不可说,一说还真的就是错。
谁让这是东晋呢,此时又没有女子学堂。
这让她,还有所有的像祝英台这样的有为女青年,很为难哪。
“嗯,问你个事呗。”谢道颖貌似问的很随意。
“何事?”马文才回神,他刚才居然被这小白脸的笑脸恍惚了一瞬,这张脸,确实有些雌雄莫辨了。
谢道颖凑过来道:“你觉得,女子入学如何?”
“女子入学?”马文才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,然后将凑到了自己面前的脸,推开了一些。
凑这么近做什么?他眼不瞎。
马文才敛眉思索着女子入学之事。女子的天地向来是在家中,生儿育女,相夫教子。
男主外,女主内,从古至今,皆是如此。若是女子也抛头露面,学有所用,那家中庶务谁来打理?
片刻后,马文才问道:“女子一定要入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