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殓师立刻面色不善地看向了大副,大副立刻闭上了嘴。
“或许为了自己的哥哥,我们的小百合花也会去求别人帮忙吧。”囚徒依然乐呵呵的,仿佛一整个家族的消亡是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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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锋一拍脑袋:“对对,西蒙·巴利尔,那位优秀的骑手,他是莉莉的哥哥,但是他在一场赛马中被人陷害导致瘫痪了。”
大副也一副想起了这件事的样子:“他参加赛马的地方是克雷伯格赛马场,是马努斯·德·卡佩,也就是玛丽夫人的丈夫为了讨妻子欢心而修建的娱乐场所。而西蒙骑乘的那匹马就是玛丽夫人的爱马。”
“而那匹马在比赛中突然发疯,踩踏了观众,西蒙被摔下马,成了残废,玛丽夫人因为这匹马被怀疑与骑手有不洁关系,马努斯也因为这些丑闻债务缠身。”
佣兵在一旁开始了吃瓜模式:“好嘛,还得是你们贵族玩得花。”
“这是他们法国老贵族的问题,不是我的!”大副一脸的不开心。
“啊对对对,你犯的最大的错是喝酒误事。”佣兵毫不客气地回怼。
安室透听着这些信息,发现都能和之前拍卖会上的对上,也就在一旁安静听着,没有出声。
“所以巴利尔家族的事情是莉莉做的,不会吧?”前锋可不相信拉拉队员能做出这样的事。
囚徒翻了一下自己的资料:“是我们的矿业董事出手了,想想那座矿场和他年轻时的经历。”
大副点头:“这就不奇怪了,他估计恨死老巴利尔了,在干掉死对头的同时有了一个和自己关系好的合作伙伴上位,这可太划算了。”
佣兵把话题拉回了金蔷薇剧团的事上:“所以金蔷薇剧团,其实就是你们这帮老贵族的实验和博弈场?”
大副皱眉:“把我剔除出去,那是他们的,不是我的!你不是拿到票了吗,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。”
在一番富有欧利蒂丝特色的友好交流结束后,佣兵、入殓师和安室透决定等剧团巡演日的时候一起去剧团看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