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囚徒:哎呀,我有分寸的啦,而且你们不觉得这样真的很有意思吗?我可是为了这个场面在全程录像呢!]
[邮差:哇,你这......真的很有献身精神呢。]
被激怒的安室透恼火地举枪对准了囚徒。
囚徒还在安室透的神经上反复横跳:“哎呀,你不会要对着我开枪吧!你不是正义的公安吗?”
安室透咬牙切齿:“对付你这样的黑暗组织成员,就算把你当场击毙也无所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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囚徒回过神来:“哦,对哦,我们是黑暗组织呢。那你不也是黑衣组织的一员吗?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在黑吃黑?”
一旁全程看戏的前锋再傻也看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:“喂,你不会想逼他开这一枪吧?你图啥啊?”
一声枪响,子弹精准地命中了囚徒左眼的放映镜片,镜片瞬间碎裂,连带着囚徒头部的放映装置也开始崩毁,不过从头部流出的却不是血,而是一叠叠的胶卷。
看着倒下去的囚徒,安室透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把枪口对准了剩下来的前锋:“她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?告诉我!”
前锋无奈地摊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,就在安室透想开第二枪的时候,倒在地上的囚徒爬了起来,只不过这场面着实有些惊悚。
此时的囚徒正在手动把自己因为子弹而崩飞的脑壳拼回自己头上,但是由于胶卷散落得到处都是,他只能一点点地把胶卷全扯出来,再把放映装置重新拼好,而那些被扯出的胶卷就被他随手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拼装完成后,囚徒又给自己换了一个崭新的镜片:“哎哟,这样一来,我之前拍的影像顺序会不会乱掉啊,真伤脑筋。咦,不对,现在我的脑袋里没有脑筋,只有胶卷。”
[咒术师:好抽象啊。]
[大副: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,毕竟大都会的世界观就是人和机械结合了。]
[前锋:但是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好惊悚啊!等回去我要吃三个烤猪肘压压惊。]
[野人:?]
安室透看着重新“活”过来的囚徒,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,虽然之前他也在阿佐特图书馆见识过神奇的炼金产物,但他并不熟悉炼金相关的知识。
但是机械装置他还是比较了解的,而眼前的这两人很明显就是身体有部分被机械替代了,但即便如此,这离奇的一幕还是刷新了他的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