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以往。

顾晓晓肯定笑着回应他们，现在，她真心笑不出来，虽然回到了现代，但她没有觉得开心。

她刚走进自己平时办公的地方。

一个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的男子，从一边迎了过来：“师父，你今天怎么了，怎么看起来不怎么开心？”

这个男子叫季非凡，原本是一家医院的实习医生，但通过几次跟顾晓晓的接触，说什么也要拜她为师，后面就来了她这里做事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顾晓晓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。

季非凡还是觉得今天的顾晓晓有些不对劲，他来到她面前说道：“师父，今天一共有三台手术，其中有一台指名要你来。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，剩下两台我…”

“好，你主刀。”

顾晓晓打断他的话说道。

自家师父今天怎么这么干脆？

季非凡心里想着，嘴上到底没有说什么。

顾晓晓只主刀指名要她来的那台手术，剩下两台让季非凡来的，她全程就在旁边看着，有什么问题指点他一下。

季非凡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主刀了，不过他主刀的次数到底是少，再加上顾晓晓比较严，他是一点不敢弄错，生怕挨骂。

“做得挺好，继续！”

顾晓晓的赞赏对于季非凡来说，比吃了多少好吃的都让他感到高兴，同时也让他更加有信心了。

两台手术他都完成得很漂亮。

出了手术室。

顾晓晓把季非凡叫了去自己办公的地方说话。

“非凡，你跟着我也学了有一段日子了，你的进步还是挺大的。我打算现在就给你转正，当然你要是不想留在这里，我也不会勉强…”

季非凡接话道：“你是我师父，你都在这里，我能去哪？自然是你在哪里，我就在哪里，而且我觉得我还有很多需要跟着你学的。”

再说。

他拜顾晓晓为师，还有个目的，那就是想追她。

鉴于之前不够优秀。

季非凡都没好意思开口，如今得到了顾晓晓的认可，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，于是在下班之前找到她说要请她吃饭。

“非凡，我今天不想出去，你跟你朋友去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