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罗回到饭店里的餐桌上,菜已经上满一桌了。
颜罗坐到众人给她留着的位置上,左边是颜随,右边是颜星屿。
人都到齐了,嘉宾们也不再多说客套话,纷纷开始动筷。
“小孩子吃点菜好,补身体。”颜罗各给颜随和花绥夹了一筷子菜,笑眯眯地跟他们说。
颜随和花绥都是无肉不欢的,饭碗里有了碍眼的绿色,垮起两张小狗批脸,花绥小小的手勉强抓住筷子,用筷子尖尖嫌弃地拨弄了一下绿色的青菜,小小声道,“我不想吃青菜。”
颜随矜持地吃了一根,脸和菜一起绿了,“老子不爱吃这玩意儿。”
颜罗轻轻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嘴巴,认真地警告,“不许说老子,要文明用语。”
颜随被她这一巴掌扇蒙了,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从喉咙口憋出一个词,“……靠。”
颜罗对着他的嘴又是一巴掌,“不许说脏话。”
力道不大,就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。
颜随压低声音,咬牙切齿,“颜罗,老子是你爹。”
颜罗同样压低声音,“颜随,现在谁是爹还不一定呢。”
颜随:……
这刁民还想篡位不成?
“谁有钱谁是爹嘛。”颜罗眉笑颜开,“能供得起你们吃,就是爹。”
好……他忍。
颜随咬牙切齿。
见颜随都忍了,花绥苦巴巴地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,又就着一小根菜艰难地咽下去。
何以慰藉营养蔬菜的折磨,唯有大米饭。
花绥代表的是用大量的水吞服药片的方法,颜随则是另一种方法,直接莽吞药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