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紧密的团结下,即便王大祥贩毒的路子被断绝,老黄和我都给了他一定支持。
在五月底时,大王顺利拿下南城客车站的那几条路线运营权。
当然,我给他的支持没有老黄那般大,毕竟客运汽车站没有我的份,我肯定没有老黄那么上心。
我的平安宾馆彻底不再接客,发展成为一个‘三室一厅’的结合体,云霄烟也在孙立阳等人的发展下,蒸蒸日上。
在乡镇他们比我嚣张得多,直接放在各种小卖部中,当正常香烟售卖。
同样是在这一年的农历六月初,梁博文出院,我在家里被人堵住。
堵我的人是病猴子,这个仅仅打过一次交道的毒贩。
当时我已经搬出宾馆,和文闯还有老林,一起住在宾馆一百五十米外的老楼中。
这一片都是原先老政府地界,在那段特殊时期被机枪扫都不止一两次,价格十分便宜。
我们搬进去的时候,老林还开玩笑说他有个小叔,当年做Z反派的时候还在这儿挥舞过H袖章。
那天文闯去了陈家坝,老林在宾馆那边,我一个人和几个场面上的领导喝了一点小酒。
回来晕乎乎的开始睡觉,被摇醒的时候,窗外一片漆黑。
一根枪管,杵在我脸上,耳边响起一声话语。
“罗癫子,不要动哦,你是癫疯子,我是亡命徒,可是真敢一枪打死你。”
病猴子坐在我床对面的椅子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。
钨丝灯泡昏黄灯光照在他那原本苍白的脸上,整张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蜡黄。
小达没有在,他带着四个人,将我的床围住。
我坐起身,半靠在床上,伸手想要去拿床头上的烟盒。
不过拿枪那人枪管往前一送,制止了我这个举动。
“病猴子,我们仅有打过的一次交道,就是问你买了两把猎枪,我记得我把钱给小达了啊。”
“我没和你结仇吧。”
“你今天长枪短炮的来我屋头,是要干嘛?”
病猴子走到我床边,半个屁股坐在床上,拿过烟点燃后塞进我嘴里。
“我和你确实没得仇,也不多啰嗦那样,我想请你放梁博文一马。”